“……”许佑宁不确定地问，“因为康瑞城吗？”

也就是说，她梦见的分裂和挣扎，现实中统统不会发生。就像穆司爵说的，那只是一场梦而已，她可以睡觉了。

穆司爵猜到许佑宁在房间，见她躺在床上，放轻脚步走过来：“许佑宁，你睡了？”

幸好她有先见之明，多买了一件防止陆薄言的“暴行”。

“嗯。”穆司爵竟然没有打击许佑宁，抚了抚她的头发，顺着她的话说，“所以，我比昨天更喜欢你了。”

“好多了，谢谢。”沈越川问，“陆总和穆先生回来了吗？”

接受沈越川的病情后，不管她表现得多么乐观，多么没心没肺，她终究是害怕的。

他不高兴的是，许佑宁还是什么都不愿意告诉他。

“别太相信传闻。”穆司爵慢悠悠地说，“其实，我什么都做得出来。”话里的威胁之意，再明显不过。

周姨不接电话，也不回家……

“……”萧芸芸沉默了片刻，突然使劲地拍了拍沈越川的肩膀，“你一定不能让我失望！”

主任回来得比预想中更快，手里拿着一张图像和两份检查结果。

“相宜突然哭得很厉害，我怎么哄都没用。”许佑宁说，“小家伙应该是要找妈妈吧。”

她多少还是有些别扭，别开脸：“你不是一开始就认定了吗，我承不承认，还有什么关系？”

萧芸芸大大方方地挽住沈越川，两人跟在陆薄言和苏简安后面。

穆司爵拿过手机，直接拨通许佑宁的电话：“我看见你了。你自己回来，还是我下去找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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